## 迁居记
2025年7月22日写的随记由AI改写成散文
异乡第一夜,睡意如细沙漏尽。浴帘纱影在风中簌簌扑打窗棂,似有伶人彻夜轻叩玉板,声声敲碎浅梦。晨光漫过七点四十的界碑,便起身与这新居细细周旋。洗衣机空转的嗡鸣里,水煮蛋在沸水中沉浮,牛奶倾入玻璃杯的弧线,面包掰开的脆响,都带着初来者小心翼翼的试探。晨子犹在隔壁安眠,整座屋子只有坚果滚落瓷盘的清音。
九点钟,将云南的晨雾裹进语音消息,分送给远方的好友们及稻子。窗外的云絮正被风揉捏成不同形状,像极了手机那端友人发来的惊叹表情。十点半提笔写日志时,新炖的排骨汤已在灶上低吟,香菇与胡萝卜的暖香丝丝渗入门缝。直至日影偏斜,才去叩那扇紧闭的房门——门后是睡眼惺忪的晨子,和满桌切好的胭脂色无花果。
午后雨脚又至,原定四时付租的约定便消融在水帘中。客厅化作晨子的声光舞台,我退居内室,听洗发泡沫在发间碎裂的细响,看洗衣机滚筒卷起朵朵浪花。傍晚六点,排骨汤的油星浮在土豆与紫薯间,蓝莓在灯下泛着靛青的幽光。碗筷方歇,我们踩着积水出门,小区便利店的冰柜里,梦龙巧克力脆壳凝着霜气。
至好友家中,蓝莓与甜橙已候在果盘里。闲话未暖,暮色已深。归家途中手机微震——扫码付租的电子凭证静静躺在收件箱,那串数字落地生根,就此将我们嵌进抚仙湖的夏夜。友人承诺的押金如一枚未熟的果,须待临别时方知滋味几何。
夜雨时歇时落,陌生的床榻终于不再发出声响。窗纱静垂如敛翅的蝶,只余满室蓝莓的清香,与身体深处缓慢舒展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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