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第一次去塞上江南,见到了课本上的万里长城。笔者想象中的长城,是砖石结构的防御工事。等我见到真正的长城,才发现是夯土建成的。我当时就说了一句话:“以江西的降水量,这样的夯土结构的长城,早就被雨水冲垮了,根本就不可能保存到现在。”
我在长城脚下放飞无人机,发现镜头之下,好多光秃秃的荒地。在我的老家江西,荒地指的是没有耕种的土地。江西的荒地上,一定是长满了灌木、杂草,到了季节一定会有鲜花盛开。宁夏的荒地,看起来真的是一望无际的荒凉。
这一次的宁夏之行,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到,那里真的是缺水。更让我震惊的事情,是我去一个远嫁宁夏的江西妹子家里做客。她对我说了一句话:“自从嫁到宁夏,我就失去了洗澡自由,好怀念在娘家想洗澡就洗澡的日子。”
“洗澡自由”,好小众的词汇,笔者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江西无论如何干旱,都不会缺少洗澡水。我这个人酷爱打篮球,夏天的时候,早上打半个小时篮球,出了一身汗,回家洗个澡再出门。晚饭之后一个小时,我会再去打半个小时篮球,出了一身汗,再洗一个澡。
对于江西人来说,一天想洗几个澡就洗几个澡,确实是洗澡自由。那个从江西远嫁到宁夏的妹子,在老家的时候也是想洗几个澡就洗几个澡。她说宁夏降水稀少,离黄河较远的农村,用水就要精打细算,不能像江西老家那样“洗澡自由”。
我为此还特意去查了一下宁夏的年降水量,发现年平均值只有289毫米。全国的年平均降水量是697毫米,江西的年降水量平均值1638毫米。宁夏的年降水量,不到全国平均降水量的50%,只有江西的五分之一。宁夏这样的降水条件,确实不能敞开用水,确实不能实现洗澡自由。
笔者跟那个远嫁宁夏的妹子有亲戚关系,我知道她在福建打工的时候,跟宁夏青年自由恋爱,才会远嫁宁夏。我问亲戚妹子:“从鱼米之乡的江西,远嫁到干旱少雨的宁夏,你现在后悔了吗?”
妹子对我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江西有江西的好,宁夏有宁夏的好。刚嫁到宁夏的时候,确实不习惯。现在在宁夏生活了十几年,我已经习惯了宁夏的生活习惯。宁夏除了用水不如江西方便之外,经济收入不比江西老家差。我家靠种枸杞,收入还算可以。在经济收入方面,我家不敢说比江西娘家好,至少不会比江西娘家差。”
祖国山河幅员辽阔,宁夏和江西都是好地方。宁夏虽然降水量不足,但也是塞上江南物产丰饶。我在宁夏的时候,亲戚妹子天天请我吃羊肉。我不得不承认,江西的羊肉无论怎么做,都做不出宁夏羊肉那种鲜美的味道。
我离开宁夏回江西老家的时候,亲戚妹子和丈夫送给我几罐枸杞。临别的时候,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对故乡来人的不舍。我叮嘱她的老公说:”妹子年轻的时候为了爱情不远万里,从江西远嫁到宁夏,你要善待她,千万不要辜负这个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远嫁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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