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八点,阿奎先是用手机轰炸沉睡的同事,效果甚微,又不得不挨个敲门,在一番番苦口婆心地劝说后,众人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战果是要反复絮叨的,瞌睡是要反复强调的,早晨吃什么也是要反复征询意见的……
不巧的是:阿颖病了,病的还不轻,高烧至四十度。
阿松开车带阿颖去看医生,我们几个百无聊赖,围着一辆迈巴赫听对车深有研究的大伟谈这种车的前世今生。
大伟口若悬河,我们听如痴如醉。
不知是谁突然提到了酒!
于是议论的话题立马转向了昨晚喝剩下的那两瓶酒。迈巴赫是好东西,可再好的东西如果离人们太远,它的实际价值就会大打折扣,对我们而言:身边的迈巴赫远不如剩下的两瓶酒有价值。
我们是吃过早饭后去酒店取回的酒。来回六七十里路,居然没有一人觉得不值。爱酒的人啊!可爱又可恼。
游人不少,据我们观察,教师尤其不少。
过了检票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取经的师徒四人。远观大气磅礴,四人的精气神十足。走近时,王教授笑言:“猴子也太不像猴子了吧?”阿磊问他像啥?教授支支吾吾说不清,几个人横挑鼻子竖挑眼,我对了句:艺术需要再加工,有那个神韵就成,总不能把一个真猴子焊在上面吧?众人哈哈一笑,脚步不停,继续前行。
流水汩汩,自上而下欢快而来,给登山之人带来一阵阵清爽。有心赤脚在石板上走一段路程,享受一下山泉水的沁人心脾,可看看周围的人哪怕是孩子也没人轻举妄动,我思前想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有山有水才是上佳风景。假期有幸去了趟泰山,总感觉泰山高则高矣,缺水总让我感觉到缺了很多很多。(见识短浅,请勿怪)
嵖岈山的佛教气息相当浓厚!
壁立千仞,绿水深深。放眼望去,有两个石猴相偎相依。可惜没有找导游,要不听听两个石猴的故事也算是一段佳话。
我们在黑风洞口驻足了很久。很快,几个人就黑风洞到底是哪个妖怪起了争论。看看他们几个争到面红耳赤,恢复活力的阿颖哈哈大笑:“有问题找豆包啊!”阿磊恍然大悟,问过豆包后不断嘲笑王教授。王教授以他是教历史的为由奋力反驳,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一路前行一路欢笑!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行至可以坐魔毯的地方时,我们有了分歧。一方认为爬山就应当爬上去,一方认为能享受的就应当及时享受。双方谁也说不服对方,于是我们分道扬镳。
我们三个选择爬行,其余七位选择坐魔毯。
我们欣赏到了如下风景,体味到了爬山的快乐。
行至石猴处,阿松打来电话,一问我们身处何方,一要我们尽量拍照留念。回电话时,能明显感觉到阿松他们离我们并不太远。一抬头,果然发现他们就在我们上方笑眯眯地看着满头大汗的我们。
各有各的收获,各有各的快乐,多好!
两个女同志已用上了行山杖。
我曾从不同的地方给群山拍照。
同一组群山,拍照的角度不同,群山给人带来的观感就不相同。以前还不太理解“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意蕴,我拍的群山图将这种意蕴具象化了。
我在这个地方驻足了很久。仔细审视山上的石头,再加上稍微的想象,两块石头还真像观音和一个小孩童。人家心诚求子,我求孙的急切心思丝毫不差人家求子。愿观世音保佑,阿弥陀佛!
回来时,我们又有了分歧。她们几个想寻求刺激,选择了漂流,我们三个想彰显体力和韧性,选择了步行。寻求刺激的得到了刺激,寻求彰显体力和韧性的得到了体验。各得其所,不亦快哉!
坐车返程时,突然间想起了《醉翁亭记》里的:醉梦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谓谁?庐陵欧阳修也!不禁呵呵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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