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贵港,贵港旧称“怀泽”,跟贵港城区范围的荷塘有什么关系?估计很多人没有把它们联系到一起的。
都知道广西种植荷花,产莲藕的地方有很多个,可是能称之为“荷城”的,只有一个贵港。
以前的贵港荷塘之多,可以用“千塘之城”一点不为过。就连它前身有一个名字叫“怀泽”,也和这些荷塘有关系,这个很多人就不知道了。
很多人都知道,贵港的旧称“怀泽”,和如今贵港南部的怀泽山有关系,“县以山名”这是很多人的共识,从专家到民间,几乎都是统一口径这样来描述“怀泽郡”由来的。
翻开《贵港志》也能看到,如今的亚计山其实是叫“鸦髻山”,而这个“鸦髻山”旧名“怀泽山”。
其实,贵港这座千年古城的旧称"怀泽",犹如一枚浸润着历史包浆的古铜钱,其两面镌刻着不同的文化密码。表面上看,"怀泽郡"得名于城南那座青黛色的怀泽山,这种"县以山名"的说法从方志编撰者到市井百姓都言之凿凿。
《贵港志》泛黄的纸页间确实记载着,如今被称为亚计山的山体,在明清方志中分明标注为"鸦髻山",而更早的典籍里则赫然写着"怀泽山"三字。这种层层递进的地名演变,仿佛树木的年轮,记录着时光的雕刻。
但历史的真相往往藏在细节的褶皱里。若我们拨开层层叠叠的荷叶,会发现另一个鲜活的解释:古贵港实为"千塘之城",城内水网密布,荷塘星罗棋布。
唐代《岭南风物志》就有"荷香十里,蛙鸣彻夜"的记载。先民们临泽而居,在波光粼粼的池塘边筑屋生息,"泽"既是生存的依托,更是精神的图腾。这种亲水文化如此深刻,以至于城池本身都被赋予了"怀泽"的雅称——心怀水泽之意。就像威尼斯因水而兴,贵港的魂灵也始终荡漾在这片消失的水域中。
如今穿行在贵港的现代街巷,已难觅当年"三步一塘,五步一荷"的盛景。“千塘之城”的赞誉也难有人知晓。唯有东湖这片辽阔的水域,如同散落的镜片,折射着往昔的波光。
据《浔州府水利考》记载,现东湖水域实由明清时期的四十八口莲塘疏浚贯通而成,当年采莲女"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的场景,如今都凝固成了湖心的涟漪。这些湮没的城市记忆,就像沉入湖底的古莲子,等待着被重新唤醒。
东湖,对于很多贵港人来说,已经成为一处城中风景,是休闲娱乐的好去处。却少有人知道它承载的贵港厚重历史!
东湖的晨雾还未散尽,几只白鹭掠过水面,惊起一圈圈涟漪。泛舟荡漾,船桨划开水面的声音,与八百年前《浔州竹枝词》里记载的"柔橹咿呀惊鹭影"竟分毫不差。船舷偶尔会擦过水下的石础——那是宋代怀泽码头遗留的础石,如今成了鱼儿栖息的乐园。
这种亲水基因至今仍在延续。有些年没看到东湖端午龙舟竞赛了,其实东湖上龙舟竞渡的鼓声会惊醒沉睡的城市记忆。当鼓点与呐喊声震碎水面时,观众们仿佛看见历代先民在粼粼波光中叠影重重。
"荷塘记忆"应该是贵港最应该被记住和挖掘的工程。比如,引种古籍记载的"怀泽重瓣红莲";在每片新水域投放本地特有的三角帆蚌——这种对水质极度敏感的贝类,曾是判断荷塘洁净度的天然指标。贵港要让孙子辈知道,贵港人的身份证上该印着荷花水纹。
在这座城市不断生长的天际线下,"怀泽"二字不再只是地方志里的古老称谓。
当第一批人工湿地的荷花结出莲蓬,当孩子们在生态课堂辨认各种蜻蜓幼虫,当老茶客们喝着用东湖水冲泡的"怀泽香片"闲话当年——贵港人正在用现代方式,续写着他们与水相伴的永恒故事。
只是你喜欢吗?还有必要记得它的“千塘之城”之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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