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山顶无名营地—扎曲—门中D晴、多云(日记版)雅漂徒步雅鲁藏布大峡谷之寻找大瀑布
文、图税晓洁
作者和更桑在雅鲁藏布大峡谷。三脚架摄
更桑真的实在是我的好兄弟。对于我再次做出的这个冒险决定,他没有说什么。他帮我打听到正好村里有人第二天去八一镇,我赶忙写一了一张纸条,请那些门巴人想法交到墨脱县驻八一办事处,那是我们“雅漂队”事先预计的汇合地点。
我希望这张纸条能到达我们“雅漂队”的手里,这样的话,就可以一则告诉他们顺利找到瀑布的话,我几天后就可以归队;不顺利的话,万一我和更桑有个三长两短,也好让他们早点知道我们的情况。(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一个痴心妄想,这张纸条不知送到哪里去了。
许多天后,在八一镇汇合的的我们“雅漂”一、二分队没有看见这张纸条。不知是我没说清楚还是更桑没说清楚还是门巴人没有找到,反正没有送到……八天后,当我和更桑赶到八一镇,我又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困境。)
雅漂队此前二三个月时,漂流在雅鲁藏布江上。税晓洁摄
次登多吉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斤斤计较,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尽管我们没有谈妥,我已经决定不雇用他们,但在他还是在家请我喝了很多青稞酒,吃了一大碗糌粑,还喝了很多酥油茶……晚上我们就睡在次登多吉家外屋的木质地板上。
也许是心情不佳,感觉冷,加件毛衣仍冷。身上奇痒,似乎有跳蚤。浑身摸。又摸不到……又失眠了,我想到:今日见帕隆藏布也是十分凶险,不亚于雅鲁藏布江。
过钢丝吊桥时,湿漉漉的,很滑,甚至感觉比过溜索还令人提心吊胆。
我知道,这关键还是营养不良加上过量运动体力透支太多。我黯然想到:这时候我们算探险还是算冒险?探险是在有充分准备的理智支配下探索行动。现在,我们两个情况不明,粮草无几,这算什么呀?但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去的。
更桑也睡不着。我们两个商量半天,坚信只要认鞋印,应当问题不大,我们相信我们的能力。
雅漂队漂流在雅鲁藏布江上游。税晓洁摄
附录:
除了前面提到的CCTV的马挥在他们书中写的那些事,后来,我还看到的一份1999年第1期《珠海画报》。该期杂志的头条文章是李世源先生的《走进神秘的雅鲁藏布大峡谷》,从文中看,李世源先生是代表珠海天年高科技国际公司的“国家队”副队长。
不久以后,在拉萨布达拉广场。税晓洁摄
文中有一段很短的文字提及“雅漂”。
这也是我在报刊上看到的“国家队”所有人员中唯一的提及“雅漂”的消息。“国家队”这支实际上在大峡谷中与雅漂队朝夕相处的庞大的记者队伍统统不提雅漂,甚至在雅漂队员勇救“国家队”的队员的事件上,他们的报道也是只说他们如何艰险如何遇险获救而不提救人者何人?……这些记者要不是遵守“国家队纪律”的模范,要不就是可能都认为雅漂没有新闻价值,其他原因,我就不愿想了,我们都是记者……
资料视频:雅漂队员大峡谷救人
看了李先生的奇文,我明白了当时我们“奇遇”的一些原因。当时一读罢此文,就很冲动,就觉得有些事还是应该说一说。本来,大峡谷中两支队伍之间的那些令人奇怪的事情我视为家丑,不想外扬。抖出去,怕对尚很稚嫩的中国探险有副作用。——本来, 很多人还认为所谓探险还是疯子的举动哪。——所以从大峡谷回来以后我一直保持沉默,尽管当时在大峡谷的一切让我心寒到齿冷。但这时,我发现误解竟如此之深,并且该文中的有些观点和视角让我深深恐惧和担忧。
不久以后,在拉萨布达拉广场。税晓洁摄
所以我想还是写写我们在大峡谷的一切。当时,我看完了李先生的奇文,立刻就写下了以下的“反驳”文字,不放先照录于此:
“……今天先就仅就李先生的文字谈一点我的看法。
必须说明的是:我无意针对谁。我真的希望我也有误会。——如果我说错了,我个人愿意道歉并承担一切责任。如果可能,希望能和李先生及有关当事人能就此交流。
我想,我们应该做的是一些真正有助于中国探险,真正有助于民族自尊心的事。
(待续)
雅漂队漂流在雅鲁藏布江上。税晓洁摄
悲壮雅漂
理想主义的最后辉煌
(视频:漂流雅鲁藏布江 1998年)
前文链接:
雅漂之徒步雅鲁藏布大峡谷之寻找大瀑布(日记版)01
06 -无名营地(日记版)雅漂之徒步雅鲁藏布大峡谷之寻找大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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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寻找大瀑布(无名营地—瀑布a营地A雨多云晴)雅漂之徒步雅鲁藏布大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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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漂队在大峡谷穿越路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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